壶中天

欲辨已忘言。

 

皮扎尼克

现在你扮演奴仆为了掩藏你的冠冕,谁予你冠冕?谁为你涂抹膏油?谁为你祝圣?最古旧的记忆里不可见的村落。自愿迷失,你宣告放弃你的王国去选择灰烬。谁让你疼痛谁让你记起古老的祭典。然而,你不祥地哭泣,忆起自己的疯狂,甚至想把疯狂取出,仿佛那是一块石头,是你唯一的特权。

你在一堵白墙上涂画关于安歇的寓言,总有一个疯女王长眠月下老花园的悲伤草叶。但是你不谈花园,不谈月亮,不谈玫瑰,不谈大海。你只说你知道的。你谈论在你骨髓里震动在你眼神里造出光影的,你谈论你骨头里不停息的疼痛,谈论眩晕,谈论你的呼吸,你的悲伤, 你的背叛。

假如一幅画突然活过来,假如你凝望的那个佛罗伦萨小男孩热切地伸出一只手请你永久留在他身边,享受做一个被凝望与渴慕的物品那悚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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