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中天

欲辨已忘言。

 

和想法比较接近且现在在读phd友人聊天最大收获是,这都帮助我们很好地看清(虽尚未处理)自己所处的显示与自己所以为的理想之间的距离。而我跟她在具体的困难上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在我迄今为止短暂的人生中所经历过并所能想到的最讨厌的是【愚蠢的上头压下来的工作】,而她最难接受【academia中僵化的价值标准和administration工作】。而在我的想象中这尚是可以接受的。包括自己的研究选题走偏、不能把这题目做得更好的痛苦和遗憾、paper投稿的艰难以及论文写作时必须面对的拖延症和自我怀疑,跟【愚蠢的上头压下来的傻逼工作】相比都不算什么。前者带来的压力磨练我的精神,后者彻底摧毁我的精神而且将负面情绪变成无法宣泄的而摧残我人格的东西。带学生和改作业和写报告只要是行政要求,至少现在在我想象中可以接受。我渐渐觉得我比自己想象中更能接受规则,但更憎恨不规则、混乱和无纪律。但是我在爱丁堡的体验无疑短暂而不完整,甚至充满了美好的幻觉与现实的交织。所以能带着这一切的疑惑和信念再去Edmonton见证就再好不过了。那是个偏僻但是很适合专心的地方,适合呆在美好如爱丁堡的地方都能哪都不去天天宅家宅图书馆的我。“去那里重新开始”是我临别前对她说的话,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我真正想做的不是重新开始而是继续这一趟人生的旅程,攀上另一个高度,一个事业的高度。


--------

我还怀疑这一点,这个学校的选择,问题不在她而在我自身,因为我的精神还在依赖对我宠溺无比的母亲,这点害惨了我和她,我们必须分开。

 
评论

© 壶中天 | Powered by LOFTER